手握灵珠常奋笔,心开天籁不吹箫

【尊礼】迁徙

❤久别重逢

❤甜

❤OOC……尽量不……

❤重温经典《狮子王》所开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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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尊,听说这几天会来个志愿者。”

“哦。”

“是个野生动物摄影师。”

“哦。”

“不知道这次能待多久呢……”

“一个月。”

“你就不能乐观点?”

“这是平均数字。”

“人家要走也没办法,非洲草原条件这么艰苦,能来这里帮忙我们就应该感激。”

“哦。”

“尊你能睁开眼睛说话么?”

“……”

“好吧,你开心就好……对了,那个摄影师明天下午到,叫宗像礼司,你开车去机场接一下吧,对人家客气点,说不定人家能留久一点。”

“……你刚说什么?“

“说让你去接一下人家!”

“上一句!他叫什么?!”

“尊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别废话!”

“宗——像——礼——司——”

说完,草薙出云意外的看见那只懒洋洋的狮子像捕猎前的狮王一样昂起了头颅,甩了甩鬃毛,烫金的眼睛像草原上正午明晃晃的太阳,炽热得仿佛要灼痛皮肤。

 

01

飞往非洲的航班上,俊美的青年随意的翻着手中的旅游杂志。

不过一会儿有空姐过来:“先生需要些什么饮料么?”

“一杯咖啡,谢谢。”

空姐觉得自己要醉死在这把迷人的声线里,于是她忍不住低头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位客人——

“请问……您是宗像礼司先生么?!”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俊美的客人抬起头笑了笑:“是,我是宗像礼司。”

空姐忍不住惊叫出声,随即又赶忙捂住嘴。

“能帮我签个名么?”她小声的说。

“……我不常签名,可能签得不好。”宗像礼司抱歉地看着她。

哦天哪!被他注视着简直心都要化掉了!

“拜托了!我真的很喜欢您……还有您的作品!请给我您的签名吧!”其实她不太记得宗像礼司有那些作品,但是好像如果不这样说的话,感觉太过痴汉了。

“谢谢,那请问,签在哪里?”宗像礼司看她的表情认真诚恳,她简直要炸成烟花。

签在哪里?她慌慌张张地从推车里抽出一个纸杯,递给宗像礼司,递完了又觉得有些羞赧,但是宗像礼司没有介意,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水笔,一丝不苟的在一次性纸杯上写上了名字。

清丽端正又暗藏锋芒的字印在米色的纸杯上,空姐如获至宝的接过来——

“谢谢宗像先生!”

她将一次性纸杯小心的收起,推着推车依依不舍的前进——

她居然拿到了宗像礼司的签名!

宗像礼司虽然严格说来不算是娱乐圈的人,但是他的身影却时不时的出现的各类报刊杂志的娱乐版块,作为年轻有为,思想前卫的摄影师。

去年秋季更是一举拿下了素有“摄影界奥斯卡”之名的“露西奖”的时尚摄影杰出成就奖,一时间成为最炙手可热的摄影师。

娱乐圈里不管是新上位的当红小鲜肉,还是过气的二三线明星,还是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都希望能出现在他的镜头里。

他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总能发现他们最最别致刁钻的角度,呈现出他们最不为人所知的魅力,有时是虚与委蛇的躲闪,有时是直击灵魂的剖白。

总归就是让观者震撼。

但遗憾的是,这位摄影师的预约只排到了六月份。

 

02

宗像礼司刚下飞机,走在VIP通道里,还没出机场,便有越洋电话千里迢迢而来。

“宗像先生!多少钱都可以,就帮忙拍一套吧!”电话那端的人苦苦恳求。

“对不起,我已经决定不再做人像摄影了。”宗像礼司说完就挂了电话。

看来下了飞机,就要把联系方式换了呢。

宗像礼司一边关机,一边想。

他似乎没怎么考虑他现在关了机,等会儿来接机的人怎么找他。

走出通道,便有专人推着他的行李跟过来——

东西不少,堆了满满一车,但是大多都是摄影设备,个人行李只有小小一只拉杆箱。

“需要送先生去贵宾停车场么?”

“不必,送到出口就可以了。谢谢。”

他们走得不慢,不一会儿机场出口已经出现在眼前。

现在正是这里的旅游旺季,机场门口乌泱泱的都是来接机的,还有下了飞机还找不着自个儿坐标的旅行团,像一窝窝马蜂一样的在机场里飘荡。

尽管这样,宗像礼司还是第一时间看见了那双烫金色的眼睛。

他们隔着人海和时光对视,上一次见面好像是在前一天,又好像是在上辈子。

他们沉默着靠近。

“久等了。”宗像礼司微笑。

周防尊接过他大大小小的包裹,转身装车。

宗像礼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可是贵重物品,阁下请务必轻拿轻放。”

等上了车,周防尊点起一支烟,他才开始说话:“你怎么来了。”

宗像礼司看着车窗外面完全陌生的景色,笑起来:“我还以为阁下是哑了呢。”

周防尊吐出一口烟,又仿佛叹了一口气,他重复了之前的问题:“你怎么来了。”

宗像礼司收回视线,转过头看身边的男人——

五年不见,他黑了,身材更加精瘦,原本服服帖帖的红发张扬的向后竖起,这里热情的阳光、淋漓的雨季和苍茫的草原让他本身炽热狂野的味道更加浓烈,年少的青涩被打磨成冷厉沉稳的棱角。

宗像礼司垂下眼睛,长睫掩住漂亮的眸,淡淡道:“我淡泊名利,看破红尘,想献身野生动物保护事业,不行么?我可是来这儿志愿工作的。”

周防尊叼着烟笑起来:“我记得你以前就没什么动物缘,小猫小狗见你就躲,你确定要来做野生动物摄影师?”

猝不及防说起从前,两人都忍不住有些恍惚。

那些青葱年岁一幕幕的从脑海中浮现又飘远。

“也许现在会不一样。”宗像礼司只能这样回答。

一根烟抽完了,周防尊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希望如此吧。”

 

03

野生动物保护管理站离市区很远,他们深夜才到达目的地。

“我们这儿条件艰苦,暂时腾不出空房间,所以就委屈大摄影师和我挤一挤了。”

宗像礼司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还有,现在是旱季,水要节约一点用,我知道你有轻微洁癖。”

“虽然是热带,但是海拔很高,昼夜温差很大,夜晚记得要盖好被子,早上起来也要多穿点。”

“云层稀薄,紫外线很强,你初来乍到,小心晒伤。”

“不要在接触未经处理过的自然水,里面很可能有吸血虫,被咬之后会生病的。”

草薙出云带人出去巡视去了,要是他在这里肯定又要惊掉下巴,周防尊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在草原上绝对是个大新闻!

但周防尊说完却觉得自己实在太过自作多情。

宗像礼司是什么人,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这些怎么可能不知道。

“还有其他什么?”宗像礼司一边整理着他不多的行李和他的长枪短炮,一边问。

周防尊挠了挠头发:“暂时……就这么多吧……”

宗像礼司低头笑了笑,转身去洗漱。

他小心翼翼地克制着水流,让损耗减少到最小,对旱季的草原来说,水是最珍贵的东西。

夜晚,他们背对背睡在一米五的床上。

这时气温比起白天已经降了十几度,巨大的温差不是一两天就能习惯接受的。

周防尊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什么环住了自己的腰,凉凉的,很光滑,他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有蛇爬进来了,草原上蟒蛇并不是罕见的动物,不能自己调节温度的蛇会顺从本能靠近温暖的地方。

念想至此周防尊清醒过来,随即他才发现,环住他腰的,是宗像礼司的手。

他顿时觉得好笑,以前他就觉得细细长长,阴险狡诈的宗像礼司很像一条白蛇。

但下一刻他笑不出来了——

宗像礼司的呼吸撩拨着他后颈的皮肤,偏低的体温隔着衣料传来,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在周围萦绕。

他身上某个不可言说的部分不受控制的坚硬着,叫嚣着,渴望着,疼痛着。

而罪魁祸首居然还在理直气壮的享受着他的体温。

周防尊觉得又痛苦又甜蜜。

总的来说还是高兴的——

他和宗像礼司断开来的人生轨迹,终于重新连接起来。

 

04

第二天周防尊醒的时候宗像礼司已经不见了。

下了楼才发现他正围着围裙在厨房做早饭,香味扑鼻,引人垂涎。

其他人都坐在饭桌前翘首以盼。

周防尊也走过去坐下,问草薙出云:“怎么,买了新食材?”

草薙出云一脸惊喜的回头:“哪里有什么新食材,就是我们一直吃的那些啊!”

这里经济落后,并没有很优渥的物质条件,吃素的时候比较多,搭配鸡肉鸡蛋这些蛋白质高一点的食物就凑活,不过也是因为这样,站里的男人都有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好身材。

一顿平常的早饭经过宗像礼司的分解重构,简直脱胎换骨。

饭桌上有人忍不住问:“宗像先生名利双收干嘛要来我们这儿受苦?”

宗像礼司咽下嘴里的土豆汤,慢条斯理的开口:“名利并非我所爱。”

名利并非你所爱,那谁又是你所爱?

一句话模棱两可,周防尊却为此牵肠挂肚。

他们在此前的岁月里,直到分别,也没有好好对对方表露过心意,短暂的相处的时光里,更多的也是相互讥讽,斗嘴吵架。

直到宗像礼司毕业的个人展大获成功,轰动业界。

同一天,周防尊背起行囊,来到草原。

他们都不忍心束缚对方,于是狮子在草原奔跑,鹰在天空翱翔,他们只是偶尔凝望,偶尔思念。

吃完饭大家各自开始工作。

草薙出云觉得周防尊沉默寡言,不善交际,于是毛遂自荐,主动提出说要带宗像礼司出去熟悉熟悉周边环境。

“尊你就帮我去看看上次救回来的那几只小豹子吧!”草薙出云嘱咐周防尊。

“不要,我要去陪宗像。”

“……”

居然被这样冷淡的拒绝了,草薙出云很郁闷,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向来打不起精神的周防尊殷勤的帮宗像礼司扛着摄影设备,领着人往停车场走。

“……十束你打我一下看我是不是还在梦游?”草薙出云拉着准备去刷碗的十束多多良问道。

十束多多良侧头想了想:“你有没有在梦游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King肯定在恋爱。”

 

05

宗像礼司带了总共六台单反。

周防尊点了根烟:“有必要带这么多么?”

“光影交汇不过一瞬间,可不会给留给我换镜头的时间。”宗像礼司回答,而且旱季风沙较大,换镜头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周防尊向来都知道,不管做什么,宗像礼司都有着把百分制的卷子答成一百二十分的能力。

他们在草原上飞驰——

路过行走缓慢像老绅士一般的象群,路过用长长尖角打架的羚羊,路过脖子不小心缠在一起的长颈鹿……

生命的张力从未这样坦荡荡在眼前铺开。

生生不息。

自由轮回。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让周防尊甘愿奉献一生。

“到了,下车吧,”周防尊将车停下,“带上你的镜头,合适小家伙的那种。”

在他之前所查的,几乎所有的资料中都有一条——

不要下车,以免饥饿的的野生动物把你当成他的美餐。

但周防尊显然不怕,于是宗像礼司也跟着他下车。

他看着周防尊在地上随意盘腿坐下,微微弯下身子吹了声口哨。

不一会儿,就从地里钻出一只有着小小圆圆的耳朵和短小四肢的动物,随后又有几只跟着它爬出来,他们看起来和周防尊很是亲昵,围在他身边,还有一直顺着他的衣角爬上了他的肩头。

“这是猫鼬,群居动物,他们的爸爸为了保护他们被豹子吃掉了,但是它也咬伤了豹子的鼻子。”周防尊解释道。

宗像礼司看着那些毛茸茸的小动物,刚想蹲下来,离它们近一点,猫鼬们便仿佛受到了惊吓,纷纷钻回了地洞。

周防尊忍不住笑起来:“你看,你还是像以前那样不讨动物喜欢。”

宗像礼司气闷。

他赌气的在周防尊身边坐下,抱着相机说:“再来一次!”

周防尊低头对着地洞认真说:“猫鼬先生,猫鼬先生,宗像只是看起来不像好人,他不会伤害你的。”

宗像礼司简直无语,但是因为害怕猫鼬们受到惊吓不出来了,他也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对周防尊翻了个白眼。

神奇的是,过了片刻,那些猫鼬们果然又从地下钻出来了,仿佛听懂了周防尊的话,它们也不再在意宗像礼司的存在,它们旁若无人的晒着草原上清晨的阳光,相互梳理毛发,摔跤打闹。

宗像礼司坐在地上拍得不亦乐乎,一只猫鼬甚至对黑漆漆的镜头产生了兴趣,过来用短短的爪子抱住了镜头,宗像礼司按下快门,镜头里全是它肚皮上咖啡色的绒毛。

宗像礼司看着这张没有任何摄影技巧的照片,忍不住笑起来——

风光霁月,霞明玉映不过这般。

周防尊伸手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起来:“走吧,猫鼬过会儿要出去觅食了。”

 

06

他们在草原上游荡到暮色降临才启程回野生动物保护中心。

虽然擦了防晒霜,但是草原热辣灼人的太阳还是将宗像礼司的皮肤晒脱了皮。

雪白的颈子后面被晒得通红,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周防尊从柜子里掏出晒伤膏给宗像礼司涂上,面上淡然,实际上心疼得不行,他有意无意的试探:“一开始都这样,多呆一段时间就好了。”

药浸进了伤口,火辣辣发疼,他随意敷衍:“哦,知道了。”

周防尊目光闪了闪,也不再说什么。

擦了药,宗像礼司坐在电脑前修图,三色犬、野牛、非洲象、长颈鹿、蜜獾那些或呆萌或凶狠或悠哉或警觉的表情神态在镜头中呈现。

太阳为它们打光,地球是它们的背景,它们是最特别的模特。

画面浑然天成。

他很满意。

周防尊洗了澡出来坐在床上看着宗像礼司的背影。

“明天,我们去看马拉河碰碰运气吧,看能不能看到角马迁徙。”宗像礼司背对着他说。

七月份,这片草原上最波澜壮阔的戏码将要上演——

成千上万的角马为寻求水源和青草,从东边向这片草原迁徙,其中要还要渡过以凶狠鳄鱼闻名的马拉河。

一路千辛万苦,这至关重要的一渡也因此被称为“天国之渡”。

周防尊低低“嗯”了一声。

随后他背对着宗像礼司躺下。

过了不久,宗像礼司熄了灯在他身边的位置躺背对着他睡下。

周防尊睁开眼睛,翻了个身,转头看宗像礼司。

估计奔波一天也累了,宗像礼司很快陷入深眠,以至于落在他耳后的吻他也没有察觉。

草原夜晚的气温慢慢下降。

周防尊没等宗像礼司靠过来,便伸手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宗像礼司。

第二天宗像礼司是被长颈鹿叫醒的——

它长长的脖子探过保护中心的围栏,用嘴撞击着他们房间的窗玻璃。

所幸昨夜他关好了窗户,不然他觉得没准他一醒来就能看见长颈鹿近在咫尺的脑袋。

周防尊在听见响动的第一时间起身去拿了些水果,拉开窗户投喂这只扰人清梦的小妖精。

宗像礼司觉得很是奇妙,愣愣的看着周防尊睡眼惺忪的跟长颈鹿说早上好,然后将手里的各种果子往它嘴里塞。

周防尊回头看宗像礼司坐在床边看着他,问他:“来试试?”

宗像礼司便走过去,还没靠得太近,长颈鹿便将头抽出了窗户,慢悠悠踱步走了。

宗像礼司:……

“需要我把它叫回来么?”周防尊忍着笑说。

宗像礼司挫败的叹了口气:“算了。”

 

07

吃过早饭,他们准备出发去马拉河看角马迁徙。

路途中还顺便去和猫鼬先生打了个招呼,这次猫鼬们也认得宗像礼司了,亲昵的蹭着他的小腿。

宗像礼司第一次被小动物亲近,简直受宠若惊。

周防尊将爬上他肩头的猫鼬拎起来一人一鼬傻兮兮的对视,宗像礼司顺便按下快门,记录下这一幕。

他们终于来到马拉河。这里面居住着凶名远扬的尼罗鳄,于是他们不能靠得太近,宗像礼司准备好了长镜头,他们坐在车顶棚上,周防尊很有先见之明的带了一箱啤酒。

“我不喝酒的。”宗像礼司拒绝。

周防尊却固执的伸着手。

最终宗像礼司还是接过了罐装啤酒,他们轻轻碰了碰易拉罐,静静的等待着。

忽然想起了什么,周防尊跳下去从车里抽出一把太阳伞,回到车顶撑起来,将愈发强烈的阳光遮住。

事实证明他们有多幸运。

在太阳西沉的时候,周防尊刚刚将伞收起,浩浩荡荡的角马群便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

声势浩大,如潮涌浪来,它们发出的阵阵嘶鸣,奔驰而来。

马拉河水花激荡,时不时会有尼罗鳄浮出水面,狠狠咬住一头小角马的脖子将它撂倒在水中。

也有岸上埋伏着的狮子猎豹,等待着它们的晚餐。

强壮的雄性角马还会为了保护小角马和那些大型的食肉动物发生争斗,它长长的角像枪像剑,刺进那些来犯者的身躯。

宗像礼司快门按个不停,记录着这些精彩的瞬间。

直到暮色彻底降临,这些角马才经过了“天国之渡”,继续向前进发。

草原上安静下来。

周防尊一边收拾着狼藉的啤酒罐子,一边说:“不管是竞争,繁衍还是迁徙,都是生命的轮回,草原上每天都在上演,让所有人体验绝望和希望,忠诚和爱情,直到找到自己。”

他粗鲁的动作像个落拓的流浪汉,但是语气却像先古的哲人,随即他抬头望住宗像礼司,他烫金的眼像草原上热烈的艳阳——

“宗像礼司,你找到自己了么?你愿意为我迁徙么?”

片刻的沉默之后,宗像礼司看着他笑起来:“我已经渡过了马拉河啊,难道你没有看见我么?”

周防尊终于再也克制不住,他们在璀璨银河下接吻,天上的星辰,远处的河流,还有草原上那些动物们,都成为见证。

 

08

今年秋天宗像礼司第二次获得了“露西奖”。

退出时尚摄影圈的他并没有折损他的一分才华,甚至发出更加夺目的光芒。

获奖作品就叫做“轮回”。

生命的繁衍和消亡,争斗和守护,迁徙和定居。

草原上的一切都在他的镜头里呈现出带着哲学意味和生命张力的美感。

有越来越多的人因为这些震撼的画面而加入保护野生动物的行列。

但是他的粉丝们却更喜欢他放在个人主页里的另一些零碎的作品,甚至很多都是用手机拍的——

里面除了各色的动物,还有一个狂野英俊的赤发男人——

他和狮子靠在一起打着哈欠、他睡着时身边围绕着的猫鼬、他和大象一起散步、他给因打架斗殴而挂彩的羚羊上药、他给刚刚出生不久的小猎豹喂奶……

每一个画面都超级有爱。

粉丝们纷纷猜测这个频频出镜的帅气男人是谁。

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成为粉丝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有一天宗像礼司发布了一张照片——

清晨的阳光刚刚透进窗户,赤发的男人裸着上身,侧颜无敌,身材巨好,伸着手给探头进来的长颈鹿喂食。

万能的网友将照片放大,成功发现他颈上的吻痕和肩上的牙印。

网上立即掀起轩然大波。

不过这一切都不会影响到宁静广袤的草原。

日出日落,雨旱交替,万物消长,轮回不止。

一只鹰在轮回中体验绝望和希望,忠诚和爱情,最后他为爱迁徙,飞越万里,直到找到那只草原上懒洋洋打着哈欠的狮子。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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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观看至此

接下来是碎碎念

啊啊啊啊啊

《狮子王》里面辛巴的爸爸狮王木法沙简直满足了我对雄性所有的幻想啊

突然对非洲草原产生了无限向往

K里面出云说尊哥就适合在草原上做一只无忧无虑的狮子

于是就写下了这篇

但是最近沉溺在老旧的迪士尼动画里不可自拔

疫情记录的番外和茜蓼书

统统没有写

但是相应的

迪士尼动画脑洞系列大概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啊呀狮子王真的好好看

旁友

请吃下这颗安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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